有力的手掌挤着那浑圆的一团,大口吞咽白嫩软滑的乳肉,舌头贴着顶端的奶头,快速拨弄弹动。

    “嗯...”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背脊紧绷着弓身起来。

    奶头被他重重嘬住,吮咂声在黑暗中尤为响亮,甚至让她错觉,似乎有奶水真要被他从身体里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蔓延至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全然烧开了,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余笙的脑袋全麻了,胸腔里像是装着一头疯掉的小鹿,死命的往心脏上撞击。

    昏沉中她感觉脚踝被男人握住,那烫得惊人的掌心和他侵上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想要紧腿。

    “不是想要孩子吗?老公给你,要不要?”男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令人着迷的颗粒感,每个字都刚好砸在余笙的心口上。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恍惚了好一会儿,就着屋内极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劲瘦的身影就跪坐在她腿间。

    他说:“笙笙,张腿,老公喂你。”

    听到这话,余笙小腹一酸,夹紧的腿也不自觉松开了。

    是啊,他是她老公,做这种事就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一想,心理防线全然松懈。

    她顺着他的力道张开腿,放任那根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穴口抵上来。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重重哆嗦了一阵,逼口急促张合着,竟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液体。

    她从不知道林儒洲的性器有这样的沉,光是一根压上来,就能把她的阴唇全然压扁,粗重的茎身能沉进裂口里。

    “笙笙,帮老公掰开。”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阴唇两侧,示意她向两边打开。

    主动把逼穴张给他,这是多么淫荡的动作。

    但他是她丈夫,他们是正经夫妻,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