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咦?娘子,跟我们搜到的一样!”

    谢元棠冷冷一笑,收好四块令牌:“先回去再说。”

    三人下了山,言枫驾车,速度比来时不知道快了多少。

    马车内,谢元棠将那几块铁令牌看了又看,小脸严肃,周身弥漫着一股骇人的冷意。

    还是她大意了,想着华觉寺离城就半日行程,加上皇上和言家都知道她和司徒砚来了华觉寺,如此光明正大的行程,那些人竟然还敢动手?

    而且……

    谢元棠盯着手里的铁令牌,两次意外,敌人的风格如此迥异,不像是同一人做的。

    不,应该说是三次……

    还有冲喜那晚,司徒砚差一点死于毒发。

    谢元棠眉头紧锁,大脑快速地转动着。

    一旁的司徒砚见状,犹豫着开口:“娘子,你怎么不说话?”

    “嗯?”

    谢元棠抬头,习惯性地哄他:“没有啊,我……”

    “你有——”

    “都皱起来了。”

    司徒砚伸出修长的手指,食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温热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按了按。

    傍晚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玉雕般精致的美貌仿佛上帝单独给他开了滤镜。

    下一瞬,就听见司徒砚开口:“好像零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