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的他一激灵,硬生生打了个战栗。

    “不是,大哥你怎么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不然呢?”

    孙建国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市政府对这群新闻人尚且礼貌有加,你是真厉害,说得罪就得罪。”

    孙白也委屈啊。

    “大哥,是他们先对你出言不逊,我实在看不过去才仗义执言的啊。”

    “呼——”他深深地呼气。

    “行了,你先闭会嘴,我头疼的紧。”

    孙白憋憋屈屈:“哦。”

    孙建国只觉得心力交瘁,孙家于这官场如一叶浮萍,偏他还要一拖二,实在是太累了,怎么都拖不动。

    等了许久,室内太过安静,孙白坐不住了,弱弱发问:“大哥,那现在怎么办啊?”

    孙建国长长叹口气,呼吸声打在寂静的空间里尚能听到回音,就似那悠远地、警醒世人的警钟。

    “为今之计,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鲁迅先生说过:人类的悲伤并不相通。

    事实如此。

    姜萌这会儿就挺快乐,又是一个星期天,她载着一大包吃的朝着姜家村进发。

    进了村,她并没有去姜家,直接上学校找到刘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