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俯首轻咬我耳垂,用爱昧的声音说:“所以,我们应该互相传授一下精夜,提升‘奸’技。”

    他故意把经验说成精夜,还加重音在“奸”字上,明显又把我往污里带,我笑,拧了他胸前的朱庾一下,“下琉?”

    “呃!”他身体猛得一僵,表情也定住了。

    我吓一跳,想他是不是被我拧痛了,可我好像没用多大力啊。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硬-了!”他很正儿八经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我愣了瞬,迅速反应过来,“楼少棠!”

    居然耍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就要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向他已支愣起的那处,“我没骗你,你自己摸。”

    他表情虽一脸无辜的,但脸上全是促狭的笑。

    我咬牙,装得气呼呼的,“摸屁摸!我要把它砍掉!”

    “砍掉还不如吃掉,生吞活剥更解气。”他笑得很色。

    “……”论污力我真是拼不过他。

    见我胀红着脸不说话了,他扣住我肩膀,把我按坐到沙发上,脱芐浴袍,挺腰将坚石更滚烫的那处对准我的嘴,“来,老婆,惩罚我吧。别客气,狠狠地吃!”

    我磨了磨后槽牙,冲他阴阴一笑,一把握住,张开嘴……

    第二天早晨刷牙,我嘴酸得都张不开,暗自叫苦,这哪是惩罚他,明明受罪的是我!

    也怪自己不争气。昨晚一开始是没想对他客气,打算把他谷欠火挑起来后就拍屁股走人,让他谷欠求不满干着急的,哪知后来自己竟然忘情地投入进去了,不但把他伺-候慡得不要不要的,最后还被他吃干抹净。幸亏他没多要,不然我铁定又起不来床。

    刚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就接到了舒俏的电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我,听她口气真是挺火急火燎的,似乎发生了什么蛮严重的事,于是就和她约在她家楼下的茶餐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