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坊:“就是一样的。”

    钱江山抖开上衣:“哪儿一样了。”

    他手里的上衣是一件克莱因蓝的短袖,裤子是宽松的白色牛仔裤,而陈子坊身上穿着的是经典的休闲牛仔裤和白色T恤,完全不一样。

    陈子坊:“都是短袖和裤子,哪儿不一样了。”

    “哪儿都不一样。”钱江山不情不愿说了一句,但依旧把衣服换上了。

    两人来到C区,钱江山身上的衣服颜色很扎眼,往那一站吸引了很多小姑娘的视线,钱江山皱了皱眉,拿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

    戴上墨镜后看过来的人更多了,还有一大半不喜欢酷哥风格的在看旁边喝果汁的陈子坊。

    钱江山非常不爽,把墨镜往上戴在头上,拉着陈子坊坐上马鞍扫把往法夫尼尔:“下次我们出门的时候带上口罩吧。”

    陈子坊:“不戴,她们看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钱江山:“我不喜欢她们看你。”

    陈子坊:“你不喜欢女人,我也不喜欢女人,她们看出花来也得不到。”

    这么一想,钱江山心情瞬间好转:“也是。”

    法夫尼尔并没有因为西多尔的生病而出现任何运行上的差错,整个法夫尼尔一如之前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行着。

    接待两人的是一位年轻的管家,他把两人领到西多尔所在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了很浓重的消毒水味。钱江山皱了皱眉,他很反感消毒水的味道,每次闻到都会让他想起在医院的日子。

    西多尔注意到钱江山皱起的眉头:“奎玛,把窗户打开。”

    管家:“医生说您现在不能吹风,五月份的风对您来说还太凉。”

    西多尔再次重复:“奎玛,我说把窗户打开。”

    钱江山:“你需要听医生的话,西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