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人,能分到的钱不多,但世子把禁军兄弟当人看,这份态度比千金更贵重。

    “世子……”陈守感动地抿了抿唇,嘶哑地道:“末将嘴笨不会说话,但末将发誓,世子的吩咐末将和兄弟们赴汤蹈火办利落了!”

    “哎,别乱发誓,我在你旁边呢,被雷劈时连累到我就很冒昧了。”

    赵孝骞笑道:“帮我办事,该有的表示还是要有的,等我有钱了不会亏待兄弟们。”

    陈守愈发动容,看着赵孝骞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平和,眼神里没有丝毫鄙夷蔑视,只有平淡无波的平等和善。

    胳膊痒得厉害,不知被蚂蚁咬了多少口。赵孝骞扭头望向蹲在身旁的赵双征。

    今日这场伏击,是赵孝骞谋划,赵双征执行的。

    赵双征出面将纨绔们约来马场,而他本人似乎很想看这场热闹,好说歹说都劝不住,非要跟来掠阵助威。

    “他们咋还没来?你不会被骗了吧?”赵孝骞问道。

    赵双征用力拍胸脯:“愚弟在汴京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东阳郡公的名头也不是谁都能拒绝的,他们既然答应了,断无失信之理。”

    赵双征出面约的人,基本都是上次蹴鞠赛的主谋。

    这些人今日必须要教训,不然赵孝骞心魔难除,影响日后渡劫飞升。

    众人蹲在草丛里又等了许久,终于,道路尽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陈守精神一振:“世子,他们来了!”

    赵孝骞也有些兴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不闹出人命就好。”

    “末将领命!”

    赵双征更是兴奋得尿颤:“子安兄,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们,替我行道,啊不!替天行道!”

    赵孝骞奇怪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