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虽然多,但大部分法力都不怎么样,遭殃的是低阶鬼,对你们这种黄页应该威胁不大。”恶婆娘说,丢了个红中出去。

    “不,也有十分厉害的角色,听说昨晚在前面的酒铺里有人认出了鬼手花,鬼手花本不稀奇,可那朵花出自龙川并且还是老婆子加持过的。”雪樱说。

    “昨晚还有支运粮队伍现世了,听说已经消失了近千年。”菊仙说。

    “是哪位鬼王的?”春桃问。

    “不清楚,但肯定和朱雀楼的那位脱不了干系,那是他的地盘,一夜之间,数不清的灰心全都变成了白衫,太可怕了。”雪樱说。

    “想不到那娘娘腔竟有这般能耐,他已经一百多年没露面了吧,听人说是位颜色极好的少年郎,鬼王玉城曾□□过他,可惜失败了。”菊仙说。

    “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太可怕了,鬼王们若打起来,遭殃的还是我们这些喽啰,我们都陪您打了几十年的牌了,也该让我们去投胎了吧。”春桃看着恶婆娘语带祈求的说。

    “想得美,该不该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恶婆娘轻启朱唇,缓缓的吐出一口烟。

    “你说我们得罪过您,可我们生前根本就不认识您啊。”菊仙无奈的说。

    可惜恶婆娘将骰子往前一丢并没接话,这是连赎罪的机会也不打算给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雪樱问。

    恶婆娘托着烟杆,瞥着诸位,忽然面色一凛,说“生生世世,永无止境,除非你们能打得过我。”

    三个女鬼互相愤恨的看了一眼却又不敢发作,一百多年前她们也是不好惹的,经常联起手来与恶婆娘斗上一番,如今法力已经被削的差不多了,不敢在冒险了。

    ……

    想起来的越多李瑾就越头痛,她本以为鬼怪都跟红雁似的,没什么大不了,到了重阳镇才知道自己太嫩了。

    这里的鬼千奇百怪,法力深不可测,大大小小的鬼王势力盘根错节,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来的地方。

    她花了一个早晨的时间才把鬼怪们留下来的烂摊子整理好,最后轮到韩延的衣服时她又开始头痛了。

    这怎么能说的清嘛!搞不好人家还要拿她当变态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等到夜里偷偷送回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