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爷的目光躲闪了一下,下一秒,疤脸又凑上上来,紧盯着他的眼睛,“去找谢必安了吗?给他看录像了吗?他什么反应?”

    彪爷害怕眼前的疤脸,更怕身后的青年。

    况且,青年的目光也如钉子一般,死死钉在了他身上。

    这个50来岁的成功男人在这一刻……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吓尿了。

    他嘴唇发着抖,“我……我我……别打我……”

    青年深深咽下一口气,“好,我保证,不打。”

    “我……丢了……我把录像带弄丢了……”

    “?!再说一遍!”青年一把拎起了他的领子。

    “不是故意的,真不是啊……爸让我去他的保险柜里拿录像带,我去拿了,也去给谢必安看了……他看完是答应捞爸出来的,可是后来……我家被盗,录像带不见了……我……我真没办法啊,也不敢告诉爸,就只能收拾收拾,出国避风头……”

    老警察拦下青年的拳头,适时地问道:“那么重要的录像带,不可能没有副本,曹耀华有没有跟提起过?”

    “没……真没啊!别打我!……我真想告诉们!我要是知道,他娘的掏心掏肺也得告诉们啊!”

    “好吧,”老警察换了个话题,继续道:“去监狱探望曹耀华的时候,他有没有提起过我们?”

    “……们?”

    “尤其是一个姓闫的,叫闫洋……是当年负责调查曹耀华的刑警。

    我们遭到灭口,一定是闫洋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曹耀华跟示警过吗?”

    彪爷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过……希望能帮到们,”彪爷道:“他死的前一天,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让我第二天去见他,说是有要紧的事,电话里说不方便,必须当面说。

    第二天……我应该一大早就去的,可是……”他看了一眼老刑警,“们第二天一早去过我家,又是例行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