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的殿下,命比我重要。”

    水司戟冷硬的丢出一句,秦膺竟不知如何接。

    秦膺拂了拂衣,站了起来,抬了抬手,让替水司戟包扎的人退下,他亲自接过了手。

    “殿下?”

    水司戟按住他的动作。

    “把手拿开,”秦膺冷冷的道。

    水司戟只能拿开了手,让他替自己的手臂包扎。

    包扎好,秦膺就坐在他的身边良久,说:“我辜负了你,你妹妹的事当初我本可以阻止的,但我没有,反而任其事态发展下去。水司戟,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尽管……”我们已经不太相信彼此了。

    水司戟拉下袖子,说:“不怪殿下。”

    秦膺深深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膝盖,两人齐齐无言。

    “殿下,狼王他们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正这时一人喘着气跑过来汇报,语气里有些惊喜。

    秦膺扬眉,有些意外,“哦?”

    “他们前面好像发生了些意外,那些狼,全部跟着离开了,”手下笑了笑,松了一口气。

    水司戟却是皱眉,“殿下,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应该不会,”秦膺摇头,“狼王此人如此骄傲,对我们恐怕还不会使什么诈。”

    就像之前,都是直来直往的攻击,毫不掩饰他的嚣张。

    水司戟站了起来,眺望前面,好似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那些人有了应对,将狼王引走了?”

    秦膺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