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要是闻人家知道此事,又何须跟申励谈条件。

    毕竟一个申良远就能把整个凤锦县控制的这么严丝合缝,一个申励哪能玩儿的过他。

    至于探听当年之事就更没必要跟申励谈条件,申良远完全可以动用自己的力量掘地三尺,把当年的事情细细挖出来。

    “可除了他还有谁?总归不会是那个废物县令吧。”

    程宣对高金的印象实在不怎么好,遇事除了甩锅似乎就没别的招儿。

    得知他们的身份之后更是点头哈腰,完全不在意他们是不是真有那个能力匹配自己的位置。

    “如果真是他,那岂不是活脱脱的扮猪吃老虎。”

    闻人清难得幽默一句,却让在场所有人都神情凝重。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每走一步岂不是都在人家的注视之下,还自以为是的觉得瞒过了所有人。

    这一晚几人都睡的不是很踏实,左仪更是在房间的窗前坐到了半夜,看着街上灯火尽数熄灭,这才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不等宫文柏来叫他,自己自觉起身到了大厅。

    彼时程宣穿戴整齐坐在桌前,见他下来,破天荒招呼他坐下。

    “昨夜想了一夜,高金不一定是那个人,但如果是,咱们在凤锦县的一切措手不及就都解释的通了。”

    开始找到了申励这个线索,申励被人害死。

    前脚才摸索出李家有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李老夫人就死在了自己家院子里。

    且这两个案子有一个共同点,与当年宫律一案有牵扯。

    “不确定就得试一试,若是不能试,那就得防备着。”

    左仪不觉得程宣是多虑,他昨夜也想到了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