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钢琴,还是你妈小时候教你的吧?”

    安思瑶给的知道还是“嗯”。

    “我听说你还参加了一个比赛,拿了第一名?”

    这次安思瑶终于不再说嗯,换成了“是的”。

    别说虞梁,就是夏煜,也感觉这交流根本没有办法做。

    这个丫头,在单方面听从别人安排的情况下,也在拒绝着和别人的交流吗?

    也是,没有人喜欢做提线木偶,既然做了,便是将心给藏起来了。

    见到孙女还是老样子,虞梁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看了眼床边的盆栽,和夏煜说:

    “雌花没有雄花的授粉,就不能结出果子,玩玩可以,可别拿来当真了。”

    说完,老人离开了钢琴室。

    “???”

    夏煜摸不着头脑,关雌花的授粉什么事情?玩玩什么?

    这是在催婚?

    夏煜将心中的疑惑问向了安思瑶,安思瑶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一件事情。

    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夏煜又开始说另外一件事情。

    “我在比赛的录像里见到了你了,冰冷而温和的绘画世界,弹的真好。”

    安思瑶有些不安的回答说:“我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没有,很漂亮。”夏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