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着急?”徐夷光问道。

    吴晴这会子倒是拘谨起来,看了看徐夷光身边的柳月儿,没开口。

    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徐夷光说道:“她是我好姐妹,不必避讳她,有什么事就说吧。”

    柳月儿听到这话,心里很是开心。

    吴晴和卢佳悦一听,也不好再支开人。

    吴晴便赔着笑脸道:“是我家里的事儿,我五哥,想请大师帮个忙。”

    “吴家的事情?”徐夷光不解:“既然是吴家的事情,们为什么不直接找吴校长跟我说?”

    吴晴干笑:“……,不知道,我五哥比们吴校长年纪小得多,却是个从商的奇才,小小年纪就辍学下海了……也知道们吴校长是什么性格,他一贯看不上我五哥的。”

    吴校长就是地地道道的老学究,瞧见小孩子就会说‘努力学习天天向上,将来才能出人头地’。

    吴家一门也算是书香世家,可偏偏出了一个判的。

    吴晴的五哥,叫做吴运,比她大了十来岁左右,却是比吴校长小得多,从小就是个刺头儿,读不来书,十来年前开放贸易之后,才十七八岁的吴运,就辍学去南方下海经商。

    为此,吴家当时闹的天翻地覆,虽说吴运辈分大,但是年纪小,吴校长从前训起他的时候,也就跟训儿子一样,知道吴运辍学跑去下海经商,吴校长很生气。

    偶尔吴运回来,吴校长并不搭理他,总觉着吴运好像走错了路似的。

    即便吴运似乎是经商天才,生意做得有声有色,可是吴校长依旧不待见吴运。

    吴运偶尔回来过年,吴校长也都不露面,懒得跟他碰面。

    “其实,们吴校长很疼我五哥的,我五哥也知道,但是吧,人各有志嘛,没办法。”吴晴叹了口气道:“可们吴校长不接受啊,现在我五哥有了点事,我也不敢让他知道,怕他闹。”

    吴校长的心思,其实挺明白的,他是做教育的人,又比吴运大了十多岁,从小看着吴运长大,那就是把吴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教育。

    可惜,吴运就不爱读书,还自己辍学,一声不响地跑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