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询问道。

    卫子夫颇为委婉的说道:“卫霍两家都在做准备了,但在去病那里,去病却并不太着急...”

    “哦?怎么,去病怎么说?”

    刘德到也没发怒,而是询问道。

    “嫂嫂本想为霍去病寻一大宅子作为新婚府邸,去信给去病,但去病回信道:天下未定,何以家为?不愿受这府邸。妾身惶恐,这才来向嫂嫂请罪!”

    “天下未定,何以家为?倒是一番豪情状语,大善!”

    刘德颇为高兴道。

    然后看向钱氏问道:“嫂嫂可心中有气?”

    钱氏却是笑道:“去病有此壮志,妾身心中怎会有气,只不过嘉儿有些不高兴罢了!”

    刘德听罢,脸色立即拉了下来,故意生气道:“霍去病这小子竟然惹得我家嘉儿生气,这还得了,该罚,该罚!来人,传令下去,霍去病惹得刘嘉生气,命军法官痛打三十大板!”

    “二叔!你怎么能这样!”

    躲在屏风后面的刘嘉终于忍耐不住,跑了出来,对刘德怒气冲冲道:“你怎么能因为这个打去病板子?你这是暴君的行为!”

    刘德扶额长叹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当初围在我身边的小蝴蝶也飞走了?”

    刘嘉听到刘德这么说,在看刘德一脸的可怜模样,顿时心软了下来,小手拧着衣襟道:“二叔,当然是我的好二叔了!不过,你不能随意打去病!”

    刘嘉生怕刘德又下什么军令,赶紧补充了一句。

    “哈哈!”

    刘德只能无奈大笑,挥挥手道:“行了,你既然这么护着霍去病,那霍去病可不愿意成家,等到我什么时候一统天下,在命人准备你二人的婚礼如何?”

    “二叔,你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