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空气闷热得让人宛若置身于高热的蒸箱,

    黏腻粗沉的喘息声混杂着压抑微弱的呻吟声让本就不流通的空气变得更加的燥热难耐。

    季跃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烧,豆大的汗水沿着额头滑落到眼里,刺得他眼睛生疼。

    身体不受控制地在薛巍的身下剧烈摇晃,白软的臀部被哨兵坚硬的胯骨撞击得发烫生疼,膝盖打着抖根本就跪不住,他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时锋撑在床边的小臂,声音哆嗦发颤,“时锋,把他,嗯呃!拉开!!!”

    尖锐的刺痛从肩膀后颈处清晰传来,身后的薛巍手臂死死地箍住他的腰身,粗长的性器一遍遍大力狠辣地摩擦过他泛红的会阴,将他粉嫩的阴茎顶撞得四处摇晃,无力甩动。

    锋利的牙齿如同发狂暴怒的野兽般死死地嵌入他的皮肉,季跃被他啃咬的生疼,后颈处赫然留下了一个渗血骇人的齿痕牙印。

    时锋嘴角噙笑地看了一眼压在娇小向导身上急速耸腰冲刺的薛巍,嘴里冷冷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傻子。”

    随着一声压抑粗喘的低吼声在耳边炸响,季跃膝盖一软,整个人被薛巍压趴在床上,抵在腿心处激烈射精。

    灼热的手掌急切地滑过季跃发颤的腰身,灼热的亲吻连绵不断地落在他的耳边颈侧,薛巍呼吸粗重地压在怀中人的身上,如同野兽媾和后神情餍足地抱住着身下人急切温存。

    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几乎让季跃喘不上气,夹杂着炙热气息的狂热亲吻如同雨点般纷纷落在季跃的身上,让他心慌惊惧却无法躲避,饱满的臀部被薛巍重重的压扁在身下,仅存的唯二能动的两腿修长白腿在哨兵的两腿间不断蹭蹬。

    季跃挣扎着想要从薛巍的怀里出来,却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地抱在怀里,重重地压进床垫之中无法动弹,他手指攀住时锋的小臂,想要借力将自己从薛巍的身下拔出,这种被人压在身下混乱亲吻狎玩的感觉太过让人绝望,季跃此刻迫切地想要摆脱这种困境。

    怀里人攀着另一个雄性的手臂想要挣扎逃离的发现让本就失控的哨兵更是暴怒急躁,他用几乎快要把季跃给勒死的力道紧紧地箍住向导柔韧的腰身,低沉怒吼的喘息声在季跃的耳边威胁警告,“不许跑!你想要去哪里?!”

    尖利的牙齿再次残忍地刺入季跃的肩头,如同野兽固定住交配中乱动挣扎的伴侣般死死地将季跃叼在嘴里,压在身下。

    失控的哨兵身上的兽性被急速地放大化,密闭空气中四处弥漫的浓郁向导素无疑让此更加地雪上加霜。

    薛巍原本并不打算真的要插入到季跃的身体里,然而此刻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个暴虐的念头,插死他!插烂他!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跑!

    才射完精的巨大性器再次精神奕奕地抵在季跃的腿心处缓缓磨蹭,硕大的龟头流着激动的腺液不断地抵在红肿的小穴外挤压顶弄。

    季跃心头一颤,腿根不住地发抖,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薛巍霸道插入到两腿中的膝盖给顶的更开了,大敞的双腿间凉飕飕的,让人毫无安全感,时锋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季跃神情慌乱地在薛巍的身后狼狈挣扎。

    “时锋!时锋!!拉开他,他的状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