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哈!嗯……不行,呃!”

    宴昇压住他的肩膀,偏头沿着他的肩颈一寸寸地往上吻去,艳红的吻痕如同雪地上骤然绽放的一朵朵红梅落在季跃白皙的皮肤上,季跃被时锋摁在怀里缓缓地肏干着,身下被时锋鸡巴塞得密不通风的嫣红穴口硬是被男人们用手强行掰出一道细窄的缝隙,季跃身体抖得厉害,穴口刚刚已经被宴昇用手指勉强扩张过一遍可依旧紧窄的厉害。

    湿滑灼热的触感抵在穴口处蹭了蹭,耳边宴昇的呼吸声又重了几分,嘴里含着季跃的耳垂,难得柔声地轻哄着,“乖,别动。”,身下圆润熟红的龟头流着水,抵在指尖拉扯出来的狭小缝隙就想要往里插去。

    “不行,不,会坏的,呃………,不………”

    季跃双手搭在时锋的肩膀,瞳孔惊恐地震颤收缩,惊恐万状地想要从时锋的怀里撑起身体,一根肉棒就已经撑得他难受不已,现在居然还要玩双龙?上一次被时锋和薛巍压在一起上的可怖撕裂感再次从身体深处涌现,他哆哆嗦嗦的直起腰,发了疯似的想要往两个男人的怀抱外爬去。

    “乖,放松,肏开了,就舒服了,乖。”

    季跃苍白着小脸拼命地扭动着腰身挣扎着,宴昇双手扣住他的腰身狠狠地往下一摁,精壮的腰腹同时重重地往前挺送,粗长的鸡巴猛地往前一冲,男人宽厚的胸膛重重地压在他的后背上,季跃仰起脖子,双唇张开艰难地喘息着,喉咙里气血翻涌,溢出破碎的嗬气声,白皙的脖颈被憋得通红,细长的筋脉因为过度用力紧绷而从底下的皮肤凸显出来。

    季跃脑子空白了一瞬,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剧烈的疼痛感直窜头皮,肚子涨的像是快要爆炸,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体内的两个鸡巴给活活肏穿,极度的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呼吸,十指紧紧地抓挠着时锋后背上的衣服,骨节凸起,用力到泛白!

    “呃……啊!!”,被疼痛残忍剥夺的语言能力片刻后才再次勉强回归,泪水不断地从季跃的眼里滑落,他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时锋的怀里,浑身抖得可怜,痉挛的肉穴用地缩紧,死死地箍住体内的两根鸡巴,软肉碾过茎身,蠕动着往外推挤,时锋和宴昇被夹得又痛又爽,嘴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钳制住怀里人的双手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出……去,呃嗯!出去!不……行,唔!求、求你们,不……行!”

    汗水源源不断地从额角处滑落,季跃手掌往后伸去用力地抵在宴昇的腰腹处,想要将他推开,他抬起头,满眼是泪地摇着头,双眼充满乞求地看着时锋,“不要这样,求你,我受不住,求你,时锋……”

    平日里也就时锋对他态度最好,也是三个人里较为好说话的那个,季跃没想要去求宴昇,因为知道那没有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时锋的身上,希望他能心软放过他,

    一个一个来,哪怕是被这三个人狠狠地轮一遍,他都不想要玩什么双龙,肚子一阵阵地抽搐着,就连垂落在半空的小腿肚子都在打着摆,身体像是快要被活活劈裂般疼,他们两个光是插入进去不动他都已经受不了了,如果再动起来,那真的就是在要他的命啊!

    宴昇垂眸看了一眼季跃抵在他腰间充满抗拒的手,然后抬头神色冰冷地看着季跃背对他可怜兮兮地跟时锋求饶,淡色的嘴唇微微向上扬起,勾起一抹凉薄残忍的笑,不等时锋开口,宴昇被扣住他的下巴,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咬了一下季跃的下唇,“求他?怎么不求求我!”,话音刚落,被狠狠地堵上季跃的唇,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地后撤些许腰身,然后重重地往里捅干进去!

    龟头用力地击打在穴心之上,刺得季跃身体就是一阵哆嗦,嘴里唇舌搅动,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时锋叹息了一声,双手裹住他发颤紧绷的双臀也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将穴口圆撑到泛白,薄薄地一层皮肉紧紧箍在茎身之上,随着鸡巴的交替进出艰难地吞咽着粗大性器。

    湿滑的穴心被交替顶撞,季跃身体触电般地阵阵痉挛,嘴里舌头拼命地推拒着宴昇的舌头,反而将摁住他深吻的哨兵惹得越发恼怒,宴昇眸色一沉,精壮的腰胯飞快地挺送着,鸡巴不顾肉穴的推拒,一遍又一遍蛮横地破开绞紧的穴肉,龟头狠狠地顶撞在穴心之上,力道大得恨不得直接将那一块敏感的凸起给直接磨平顶烂!

    季跃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手指抵在宴昇的胸膛处用力地想要将他推开,宴昇用力地压住他脑袋,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下戳弄着他的喉口,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宴昇吻得狠,身下鸡巴操得也狠,肉刃和时锋的鸡巴相互摩擦着一下下操得极狠极深,时锋也不遑多让,双手抓握住他的软臀用力地抓玩着,结实的腰腹一下下紧绷着往里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