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听到月若言又道:“我凰权大军英勇无双,这些年我也在私底下训练了不少人马。”

    “蠢蠢欲动多年,就为了这一刻的到来。”

    彼岸黄泉望着月若言。

    “听闻东耀皇帝病重,已罢朝多日。母亲可还觉得解恨?”

    闻言,月若言笑的更加爽朗了。

    “这算什么,本座要亲眼看着他在我面前咽气,要看着他东耀国灭!”

    “本座还要凰权独霸天下,成为这片大陆上唯一的霸国!”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异常亢奋,眼底似乎真的在跳跃着火光。

    无异是在征兆她眼底的野心和欲~望。

    一切,都不在是最初的模样了。

    彼岸黄泉默默垂下头,忽然间觉得心口很疼,有些累,打心眼里觉得累。

    唯一让他可解疲惫的便是那女子的笑颜。

    想到此,他唇角轻轻勾起一抹浅笑。

    一闪而逝。

    “母亲接下来,还有何打算?”

    月若言站了起来:“本座打算,去趟东耀,看看缠绵病榻上的人。”

    “那个男人,怕是眼底充满悔意,他这辈子恐怕都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日吧!”

    “对了。”月若言神色一顿,皱了皱眉,“听闻现在把持东耀朝政的,是个籍籍无名的的王爷,不曾受封,整日里一袭白衣斗笠遮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