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王,也就不会为流言蜚语所困。”

    “……”

    “都是妾之过。”

    听到她这些话,祝烽沉沉的叹了口气,半是生气,半是无奈的将她拉回到身边坐下,然后说道:“这件事都要向朕请罪?”

    “……”

    “若这样都要怪到身上,那朕岂不是还要怪谁生了她,谁养了她?”

    “……”

    “都说了,她已经被逐出了司家,这件事自然不会算到们的头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皇上……”

    祝烽沉沉的道:“只是,连朕都没想到,之前已经那样处置她了,人应知耻而后勇,她却连这一点廉耻都不知,还想要陷害他人。”

    “……”

    “可见此人,已是无药可救。”

    “……”

    “若无人杀她,朕这一次,也是绕不了她的。”

    南烟道:“已经证实,她是被杀,而不是自杀?”

    祝烽道:“叶诤发现了她的尸体之后,连夜让仵作停尸房的人过去了,虽然尸体在河里已经泡了好几天,很多证据都不见了,不过,能勉强辨认出她的手腕上有一些抓伤。”

    “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