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对这位逍遥派的掌门人不敢有半分懈怠,连忙行礼道“晚辈林寒见过无崖子前辈。”

    “哦?你认得我?”无崖子听林寒话中之语,惊奇问道。

    “是,家师叶文仓曾经想晚辈提起过您。”林寒老老实实地说道。这叶文仓并非是他的师父,而是他在一次查封叶家贪官之时,有幸发觉此人曾与无崖子有过书信来往,因此林寒便悄悄把这消息杜绝于京,如今拿来以盼能增添几分无崖子的好感。

    “文仓兄…”无崖子话语悠远,似是想起了几十年前的这位至交,“不知文仓兄近来可好,如今要你前来可是留下什么话语。”无崖子问道。

    “额…”林寒表情有些难看,悲怆道“家师于一年前已然仙逝。”

    “唉。”无崖子幽幽一叹,随后似是自嘲一笑“又一好友离我而去。”

    “对了,家师曾经留下一封信件,让我前来给予前辈,还请前辈过目。”林寒从袖袍中掏出一封完好的信件,便要递给无崖子。

    无崖子呵呵一笑道“不必了,我依然知晓信中之事。”

    林寒神情一震,这封信他当初偷偷看过的,是这叶家老头给自己徒弟的一个引荐信欲让无崖子收其为徒。但是林寒看后就让能工巧匠将信变为原装,再也无第二人知晓,这无崖子竟然能够在不开信封的情况下知晓其中内容。

    无崖子轻咳一声,正色道“林寒,信中你师父要你拜入我门下,你可愿意?”

    林寒心中大喜“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但还是装作一副犹豫难绝的样子,而后似是下了很大的决断,当即行拜师礼“徒儿林寒拜见师父。”

    “哈哈,乖徒儿快起,快起。”无崖子哈哈大笑起来。

    “师尊,您怎么会被困在这个地方,需不需要徒儿…”林寒连忙道。

    “唉。不必。”无崖子打断林寒道,“此事说来话长。”

    时间缓缓流逝,无崖子把记忆中那一屈辱的一页重新翻开,讲述了关于自己的两个徒弟——苏星河与丁春秋的事情。

    林寒听着无崖子缓缓讲述当年之事,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怒气。虽说林寒已经知晓了前因后果,但是当他真正的与这件事牵扯上瓜葛后才会理解无崖子所受的苦难种种。

    “这丁春秋实在是畜生,师尊放心,我林寒有朝一日一定会亲手将他擒到师尊面前谢罪。”林寒义愤填膺地道,这倒不是他在装模作样而是真心实意地说道。

    “哈哈,乖徒儿有心了,只是以那逆徒的本领你恐怕难以招架。”无崖子欣慰一笑,看向林寒的眼神越来越加赞赏,只恨不能早遇到如此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