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汀芷听到,心想这王府管教可真森严啊!遂从口袋中拿出香囊,此香囊为黄色,上边写有一个“杬”字。侍卫看到香囊,此香囊必为王爷所有,黄色皇亲国戚才能用的颜色,而且上边还有一个“杬”字,朱祐杬名字正好有个“杬字,侍卫不敢再耽搁,接过香囊说道:“姑娘,请稍候。”说完便向王府禀报。

    侍卫手持香囊来到朱祐杬客房,他正在和下人练拳脚。想要禀报被李天霸给拦下斥道:“没看到王爷正在练武嘛!天大的事儿都得往后推。”

    而蒋汀芷却一直在外头等待,烈日当头,脸上细汗缓缓低落,小脸通红,她却没敢走,因为那个侍卫拿走香囊还没回来。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那些侍卫都被朱祐杬打倒,他看出那些侍卫是故意让他,遂怒气冲冲斥道:“不玩了,没意思。”

    朱祐杬坐在椅子上休息,几个婢女便端着毛巾前去侍奉!朱祐杬看到李天霸的侍卫淡淡说道:“何事啊?”

    那个侍卫小声禀报道:“王爷,府外有个女子求见,说您是她的救命恩人,特来感谢的!”

    一个奴婢在小心翼翼给朱祐杬擦脸上汗珠,另一个奴婢在喂他喝茶,他喝口茶漱漱口随即吐在地上,他本就生气,看到那些侍卫都在让自己,不耐烦地说道:“不见。”

    随即又对李天霸说道:“天霸,来陪本王练会儿。”

    李天霸听到一愣,随即笑道:“王爷武功盖世,奴才哪是王爷的对手。”

    朱祐杬听到冷笑道:“少拍马屁,来!”

    说完朱祐杬便使出一招江上弄笛,便向李天霸打来,李天霸也不敢分心,随即使出一招举火烧天前去格挡。

    俩人已打十招,还是不分胜负,李天霸赶忙故意露出马脚,朱祐杬看到李天霸中路已空,随即一招黑虎掏心袭来,李天霸故意露出马脚,又怎会去格挡,随即猛提一口气至丹田。因为他看到王爷来势汹汹,若不提口气,会被王爷打伤,可如果用硬气功又会将王爷打伤。他可不敢马虎,朱祐杬打在李天霸身上,他哎呦一声栽倒地上。

    朱祐杬看到将李天霸打翻在地,一点儿也不高兴,他知道李天霸的功夫,别说自己一人,就是五个这样的自己也不见得打的过李天霸,遂斥道:“李天霸,你也来糊弄本王?”

    李天霸趴在地上呲牙咧嘴说道:“王爷功夫真的是举世无双,奴才真的不是您对手啊!”

    朱祐杬活动一下筋骨,便气急败坏向大厅走去。

    今日朱祐杬为何如此气性大,还不是因为皇上,四川突然发生暴乱,四川大祭司“格尔本”自封为王,皇上便派将士前去镇压。朱祐杬原先曾在四川边境与西藏活佛班滚打仗,对那人文风情,地形了如指掌,他请缨出战,却被皇上给拒绝了。皇上说杀鸡焉用宰牛刀,就派了一个只在北方打过仗的将军岳麒还有一个大学士修庆前去镇压,这不是瞎胡闹嘛!他知道那群川人有多难对付,可皇上还是执意要派他们前去。他也知道皇上对自己有所猜忌,不敢再让他用兵打仗,要放在平时准是自己出战,男儿志在四方,本应上场杀敌,却只能软禁在京城之中。而且这些被派遣的许多将士还都是曾经跟随自己许多年的老部下,他怎能不担心,战场瞬息万变,弄不好全军覆没,自己的那些部下可能都会死!他怎能不急。

    他三番五次请缨出战挂帅,全被皇上给否了,皇上说他大婚在即,不该再出战。

    李天霸也知道朱祐杬心思,朱祐杬肚子里憋着气没地儿撒,只能把气全撒在这些侍卫身上,因为这儿许多侍卫都是皇上安排监视他的。他闲来无事就会找这些侍卫练拳脚,每次这些侍卫都会被朱祐杬打的鼻青脸肿,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