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就独占了四十亿,只有激起亚洲人的热情,让他们踊跃加入田径运动,国际田联才有未来!

    在颁奖结束,诺曼主席正要去找东瀛队大田教练详谈的时候,被突兀出现的华夏队给拦住了。

    令狐洪华、诸葛春在实习记者师芸芸的帮助下,把来意向诺曼主席做了说明。

    日理万机的诺曼主席迷茫了几分钟,才在助手的提醒下,想起那个还住在萨尔格伦斯医院的华夏少年!

    他几乎是发自本能的拒绝了项远的参赛要求。

    噢,上帝啊,这是开什么玩笑。

    一个心脏上挨了刀的运动员养伤不到五天,就要求参加世界最高水平的中长跑竞技,这一定是愚人节才能有的恶作剧。

    令狐洪华与诸葛春早有准备,拿出了伯尔院长开的伤情鉴定单与一封信笺。

    诺曼接过信笺一看,的确是老朋友伯尔的字迹。

    “亲爱的诺曼,这个少年给我讲述了一个关于华夏军人的动人故事,我无法拒绝他出院!”

    伯尔在信里建议诺曼允许项远参赛,但前提是要在跑道旁随时准备好担架与医生。

    另外在结尾处还很幽默的来了一句;

    萨尔格伦斯三号特护病房在瑞典田径世锦会期间,会一直为这个华夏少年留着房位。

    ——

    6月18号,乌利维球场的天空呈淡蓝色,挂着羊羔一样温驯的白云。

    是一个适宜比赛的好日子。

    依旧扎着绷带,套着一身红色紧身运动服的项远,终于如愿以偿的踏进了期待已久的赛场!

    夹杂在一堆散发着狐臭的黑人选手中出场,这种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