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的。”申道儒道“杜先生有始有终,令人佩服。”

    杜九言客气地笑着。

    ……

    京城内,在张三通被判罪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杜九言输了。

    大家都在猜测,圣上是不是会真的将西南撤掉。

    王府中,大家都坐在花厅里,一个个愁眉不展。找到了陆朝,但是人已经死了,案子是有突破,可最大的两个问题没有解决。

    死者的身份,以及第一案发现场。

    “你昨天去陆朝家中,有没有收获?”跛子问道。

    杜九言回道“他兄长说,陆朝没有正经差事,但具体做什么他不知道。陆朝不告诉他,但是每个月他都会给他二两银子的家用,养着家里卧床不起的老母亲。”

    “他被斩首后,他兄长在陆朝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找到他压在箱底的四千两银票。银票里还夹着一封信,说这笔钱给他们留的,希望兄长能好好孝顺母亲,奉养她百年。”

    “还挺孝顺的。”窦荣兴道“这么孝顺的人,一般不会太坏吧。何以他杀高攀的时候那么凶残。只是吵了一架而已。”

    桂王道“杀人的地点也很有意思。高攀死在很深的死胡同里,如果不是相约去避人耳目的地方谈事情,谁会在那种地方相遇。”

    “相约去死胡同里撒尿?”窦荣兴问道。

    十几个人,一起冲着他投来鄙夷的目光,宋吉艺嫌弃地道“枉、枉、枉为读、读书、读书人!”

    “我错了,各位!”窦荣兴抱拳。

    桂王道“我觉得,是两个人相约去那里谈事或者约架。但是高攀身上没有伤痕,陆朝招供的时候,也没有提两人打架的事情。”

    “那么,”桂王正色,敲了敲桌子,“他和陆朝不过一面之缘,两人到深巷里做什么?他们聊过什么,什么原因让陆朝杀他。”

    大家都紧紧凝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