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月连外裳都准备换了,再换件肚兜也不碍事。

    柜里每套衣裳都叠放着一件兜衣,紫衣罗裙颜色深,她放的是件水红色的肚兜,上面绣里一朵小小的蒲公英,是她自己闲暇的时候,绣上去的。

    傅挽月脱下衣上脏了的小肚兜,弯腰去那塌上的水红肚兜,雪白的山峰向下挺立,露出姣美幽谷。

    “啊!”

    小鸭子怎么进来了?

    傅挽月急忙用衣裳捂住上身,羞愤地看了严铮一眼,恨不得今天就把他给吃了。

    “姐姐,你怎么了?”

    傅乘舟听到她的叫声,急忙跑到门边,可惜刚才傅挽月经一进来就把隔门给锁住了。

    他就是想进也冲不进来。

    傅挽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过是被一只鸭子看了而已,又不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她怕傅乘舟这个傻孩子朝外大喊,招惹来更多人,她急忙朝外喊道:“乘舟,我没事,刚才我好像看到一只老鼠从塌下窜出来,突然吓到我而已。”

    “你好好坐着,我待会就出来。”

    傅乘舟道声好,听话地回到椅子上座下。

    傅挽月用罗裙半捂住身子,把刚才先脱下来的春衫罩到了小黄鸭头上。

    虽然鸭子算不是男人,但他是公鸭,还是得避嫌。

    傅挽月小声骂,“小色鸭,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严铮:“……”

    去他妈的,傅挽月这个女人真会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