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可惜了这富贵人家的小姐,这艾灸过,这两个胳膊都是黄黄的艾疤,这得多难看啊……”

    “那总比没了命强。”

    周围又是一阵笑声。之前那种被疾病、晦气笼罩的阴霾,仿佛在讨论别人疾苦的时候,一扫而空了。

    持松法师一边给刘荷花艾灸,一边让庙里的和尚研磨着药墨。

    “每日艾灸早中晚各三遍,八宝五胆药墨,晨起箭水三钱,诵《心经》三遍,自会痊愈。”

    “爹,不冷了。”

    中年男子大喜过望,连忙道谢:“谢大师。谢大师救命之恩。”

    咳咳。

    钟岳的意识渐渐苏醒。他睁开眼的时候,一侧明晃晃的阳光照进了禅房。

    “嘶。”

    钟岳晃了晃脑袋,感觉有一种炸裂般的疼。

    他爬了起来,倒了一杯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响来。

    “昨天……”

    他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从系统里买来的白绢、提斗大笔在大雄宝殿前洋洋洒洒,肆意泼墨。

    后来就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昨晚怎么了?”钟岳拿着纸杯,走出了禅房。

    欧阳明正端着泡面吃着,转过身来,“岳哥你醒了啊,我靠。”

    钟岳站在回廊上,正好对着那大雄宝殿的一侧。殿前十来个僧人正蹲在地上擦着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