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这叫做通敌叛国知道吗?别以为你和他眉来眼去的我看不到,别把其他人都当成傻子。”

    钟岳叉子插在一片橙子上,喃喃道:“你这是在审讯我吗?”

    “如果你不配合,我只好和奎会长去交涉了。”

    钟岳靠在椅背上,双手环保在胸前,一副玩味地看着启长禀,“那么,请启同学告诉我,您配吗?”

    “你!别真以为凑巧写幅书法作品,就把自己当成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了,我告诉你,这个圈子,从来不是以作品优劣定高下的!”

    “那以什么?血脉?呵呵。那真不好意思,我是钟繇的后代,按照华夏书法家共祖钟繇的传统,你得向我靠拢。”

    启长禀见到钟岳这么不配合,便说道:“不说是吧?好,我让奎会长来收拾你。”

    “喂。”

    “反悔了吗?”

    “当人门下走狗,首先要学会狗仗人势,懂吗?自己多少斤两记得掂量掂量再过来。刚才你的话我都已经录音了,别在奎会长面前泼脏水,我可没心思跟你玩这些小把戏。”

    “混蛋!”

    “好好把心思放在书法上,比什么都强。”

    钟岳起身,准备去周围逛逛。至于黄幼薇的下落,钟岳如今在异国他乡,还是先缓一缓。如今好就好在通讯发达,有了手机地图的导航,钟岳也不怕找不着北,坐在餐厅规划着下午的行程。

    “我觉得你这样很不明智。”

    “你也来当说客?”

    “他其实是嫉妒你,所以才过来找茬。”

    钟岳将手机握在手上,“是嫉妒我做你身边,吃醋?”

    谭咏芝端着一杯牛奶喝着,“知道吗?他在大巴车上跟我讲的,全都是你的事情,真是个钢铁直男,这么爱关心你,他怎么不来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