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幼这宋仁举对她也没有尽到什么父亲的责任,可在宋菀的心中,宋仁举永远是一个近乎于神的存在。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我最近不知怎么的好像是迷了眼睛,耳朵还进了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昭阳轻轻转过(身shēn)去。

    她非但没有看向宋菀,反倒是对着宋菀脑瓜着还一边拿着手指用力的捅咕着自己的耳朵。

    光是听宋菀这样小声的抽泣着,昭阳在一边听着都有些干着急,生怕宋菀憋坏了自己,说着将这指甲盖一弹,敞开了怀抱。

    此时的宋菀再也绷不住了,直接扑倒在昭阳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就连外面驱赶马车的车夫

    都不(禁j)跟着动容起来,嘴里还止不住的嘀咕着:“这得是在赌场里输了多少石粮食啊,真可怜!哎!”

    宋菀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再外加上昨天一夜未睡,两个人连夜赶回都城,到了城门口时天已经亮了,城门也早早的打开了。

    听到路边传来门口守卫检查的声音,昭阳不(禁j)好信儿的用手轻轻挑起一旁的帘子,朝着轿子窗外看了看,却看到路旁呜呜泱泱站着以大伙儿人。

    这些士兵们全部穿着铠甲,全副武装,昭阳不(禁j)惊叫出声来,这样的场面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之前见到的都是那些懒散的狱卒,而今天这些人看着更是训练的专业有素,一看就是皇家的亲信军队要干什么大事业去。

    正想着,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shēn)影,昭阳赶忙摇了摇(身shēn)旁神(情qg)有些木讷的宋菀,开口说道:“小姐小姐,你快看,那是谁。”

    顺着昭阳手指的方向看去,宋菀不(禁j)揉了揉眼睛,这个穿着一(身shēn)银色铠甲,头上戴着一绺红色垂樱的不是别人,不正是众人再熟悉不过的寒月了吗?

    想着,宋菀赶忙招呼前面的车夫:“先生就到这儿吧,停车。”这话音刚落,这马车便来了个急刹,好在宋菀反应灵敏,要不然这怕是要被轿子甩出去摔个狗吃屎了。

    昭阳赶忙顺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上前去搀扶自家小姐,见宋菀稳稳落地,这才放下心来,小姐昨夜腿上受了伤,伤口又崩裂一次,腿上的伤更是该格外的小心。

    在昭阳的搀扶下,两个人来到了队伍面前,只听见寒月苍劲有力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宋菀和昭阳二人听到寒月的话不(禁j)一愣。

    “寒月……”宋菀在(身shēn)后轻轻唤了一声寒月,寒月的眉头上挑一番,朝着四周仔细盘查起来,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公然叫自己的名字,还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

    结果一找,正好看到了不远处一袭白衣,在一个女子的搀扶下站在自己的(身shēn)后,寒月顿时

    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要派人找我?”宋菀说着,(身shēn)后的昭阳不(禁j)噗嗤一笑,两个人来的路上正巧听到寒月在跟士兵们说什么一定要找到宋菀小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