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理会(身shēn)后的这女子,而是接过这药,从包裹里转(身shēn)拿住一锭金子,直到塞到了这杂役手中,自己则是接过药,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吹了吹。

    这药的温度差不多了,宋菀才将药喂到了秦靖南的口中,这沉睡中的秦靖南还真是乖巧,像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狗一样,无论别人怎么摆弄,都一动不动,十分配合。

    宋菀看到倒是满心欢喜,这个秦靖南戏耍了自己这么久,

    终于沦落到自己手中了,可这周边还有杂役和被自己拿赃的巧儿,宋菀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qg)绪,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咳咳,这件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再做这种丧尽天良伤天害理之事,我定是不会饶你。”宋菀轻轻咳了咳嗓子,转过头对眼前跪在地上的巧儿开口说道。

    “谢谢姑娘大恩大德,巧儿永世难忘。”巧儿说着,便又朝着宋菀磕了两个头,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儿,竟然这般喜欢磕头。

    想着,宋菀便轻叹一声,上前搀扶起这个苦命的姑娘,不过是受人指使代人受过罢了。

    从前也听说过不少,在这青楼之中,都是(身shēn)不由己,有的是在府上当差做错了事儿,有的则是自幼便被拐来如此,还有的是被((逼bi)bi)走投无路才想到这档子营生。

    说起来倒是让人有些心酸,但这种地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等到明(日ri)一早秦靖南醒了,定是要和她好好商量一番才行。

    杂役带着一锭金子,巧儿则是抹了抹眼泪,朝着宋菀拜了拜,二人转(身shēn)从这房间中走了出去,宋菀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在(床g)榻上喝下药,脉相正在趋于平和的秦靖南,宋菀安下心来,眼看着四下无人,这偌大的房间中只有他们二人,宋菀觉得也甚是无聊,一股子恶趣味从心中油然而生。

    只见宋菀拼尽全(身shēn)的力气将秦靖南扶了起来,坐在了(床g)上,转(身shēn)又来到了梳妆台前。

    说真的,这烟花楼还真是贴心,每个房间都为姑娘们准备了胭脂水粉,让姑娘们随时补妆,宋菀将秦靖南搀扶着盘腿坐在了(床g)上,(身shēn)子则是靠在了一旁的墙角上。

    随手拿起胭脂水粉,便朝着秦靖南的脸上胡乱抹了上去,一边画着,一边不(禁j)自己咯咯笑出了声,好家伙,让你平时总是捉弄我,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时,秦靖南突然间(身shēn)子一斜,竟径直的要倒下来,宋菀赶忙上前搀扶,啪的一声,胭脂直接扣在了(床g)上,淡粉的褥子上瞬间染上一

    片殷红,宋菀更是重心不稳,直接被秦靖南压倒在(身shēn)下。

    也许是(热rè)了,秦靖南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让自己睡的舒服些,他一边扯着,宋菀在一旁往回拽着,这样折腾了半天,秦靖南这才老实下来。

    可倒霉的宋菀还在秦靖南的(身shēn)下被死死的压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光凭着一只手也能将自己的衣服扯成这般模样,这边还能用半个(身shēn)子压住宋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