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毛利同学,你们弄错了,这位警视厅的警长就是我父亲。”

    “这也太不像了!”一楞楞的佐木是半点看不出来。

    “对不起!”小兰和园子尴尬地弯腰致歉。

    “可能是因为我爸老是板着一张面孔。”小百合有点不太好意思,随即放下手中的柠檬茶饮料。

    “小百合,真的没关系吗?我们科里有的是更有骨气的男人!”松本清长走过来抓着她的双肩。

    “现在你还说这些,这种事不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吗?还把我当小孩子?”

    “你不就是小孩子,直到现在还喝这种酸酸甜甜的饮料。”他拿起桌上小百合喝过的饮料罐。

    恼怒的松本小百合劈手抢过铝罐,“这又什么不好,我就是喜欢嘛,对了,说点别的怎么样,比如你女儿这身打扮如何?”

    松本清长面无表情地走开,抛下一句,“还是输给你死去的妈!”

    佐木问号脸,心想,“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也不知道诚信称赞两句。”小百合气鼓鼓地吮吸着吸管。

    “松本老师,我想请问,有关恐吓信的事情,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讲?”

    新娘的脸变得有些沉重,拉开置放在桌上的皮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淡黄色的信封,“大约是四天前,某天我去楼下取报纸时,看到它出现在信箱内的。”

    佐木反复翻看,信封表面没有邮戳,没有任何书写的痕迹,连信封本身也只是能在商店买到的寻常货色。

    “你们家人或者邻居没有看到投递信封的可疑人物吗?”佐木皱着眉头问。

    “没有呢!”

    接着,他敞开信封的口子,抽出一张白色信纸。

    踮起脚的柯南,目光凝聚在那张信纸上,嗅了嗅,“好像有股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