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台北的天气特别闷热。要不是简文华生日,简亦风真的懒得动弹一步。家里伙食太好,闻到油烟味,她就不舒服,浑身没劲,昏昏欲睡。

    林致远见她这般,认为可能是台北的夏季湿热天气,导致她胃口不佳。于是带她出去转悠,不知满大街的知名小吃有没有她喜欢的。

    “致远,看,担仔面!我想吃正宗的台湾担仔面!”简亦风忽然指着窗外,大叫起来。

    “好!我们这就去。”考虑这条路是单行道,车子已经开过了目的地200米,林致远征求简亦风的意见:“风儿,想吃的担仔面已经开过了,我们是兜一个圈子再下车,还是现在下车走过去?”

    “当然是现在就下车!”

    费城靠边停车,林致远和简亦风下了车。

    六月的天,似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才走了几步远,开始下起了雨。雨点由小渐大,由疏到密。林致远一边跑,一边用两手遮住简亦风的头顶。

    “致远,啊……致远,我……”简亦风停下脚步,弯下腰。

    “风儿,怎么了?”林致远焦急地问道。

    “致远,我肚子疼得厉害!”

    看着简亦风脸色煞白,满头大汗。林致远吓得连忙把他抱进路边商店。

    “费城,快把车开回来,风儿身体不舒服。”

    费城一秒也不敢耽搁,载着简亦风直奔仁爱济医院。

    经过栾琼雪的仔细检查,一喜一忧两个消息先后出炉。喜的是,亦风怀孕了;忧的是,有流产征兆!

    栾琼雪悄悄地对林致远说:“卧床保胎,那是必须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三个月内坚决不能同房。”

    林致远一听,红着脸连忙点头。转过身,激动得把简亦风抱了起来:“哈哈!风儿,太好了!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要当爸爸啦!”

    一想到栾琼雪说刚刚说的话,又紧张地把简亦风轻轻放下。

    栾琼雪笑着说:“致远,这下好了,可以不要再隐瞒!今年我们家喜事接二连三!爷爷要是知道亦风也怀孕,肯定要高兴得多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