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简亦景连抬起头看简亦风的勇气也没有,心慌慌地不知道从何说起。

    “亦景,怎么惹爸爸妈妈生气啦?”简亦风着急地追问。

    “姐,我想和凌涛哥离婚,把凌涛哥还给。”

    “亦景,什么意思?涛哥,他是一个大活人,哪是说抢就抢、说还就还的?们离婚,希凌怎么办?他才五个月呀!”

    “姐,我对不起!我和凌涛哥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那晚凌涛哥喝多了,是我把他带进了我的房间,但他和我是清白的。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了,本来我想去流产,可是医生说,我体质不好,如果这一胎流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我别无他法,我只能借凌涛哥用一下。”

    “借凌涛哥用一下?难道在眼里,凌涛哥就只是一件物件?……太过分了!是不是从小到大,我们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对别人连最起码的一丝尊重也没有?考虑过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感受吗?”简亦风气得再也说不出话。

    “姐,对不起!姐,帮帮我,帮帮我……我必须要离婚!兆年他已经在等我!姐,我爱他!”和一年前一样,简亦景再次可怜巴巴地看着简亦风求她帮她,只不过,那时候求着要结婚,如今拼死拼活地求着要离婚。

    “兆年?兆年是谁?”简亦风追问。

    “他……他是希凌的爸爸。”

    “给我说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是怎么认识他的!”简建国怒吼一句。

    “他叫封兆年,泰州扬帆犬业、起帆犬业和启帆犬业的总经理,我和他认识纯属偶然。

    在我们学校门口,每天傍晚时分,都有一道亮丽的风景:奔驰、宝马、雷克萨斯、本田等形形色色的车一字排开:车顶上或满瓶、或半瓶放着农夫山泉、绿茶、脉动、红牛……那景色煞是壮观。我很好奇,可是又不知道问谁。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一台帕萨特停在学校门口最显眼的位置,车顶上什么也没有,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傻乎乎地跑上去问:

    ‘您好!对不起,请问在车顶上放一个饮料瓶子是什么意思啊?您的车顶上怎么没有放瓶子?’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对方反问了我一句。

    ‘我是真不知道,我一直想问,可是不知道该问谁,怕人家笑话我。’

    ‘那怎么就不怕我笑话?’

    ‘我看了半天,我觉得不是那种人,所以才冒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