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世有一瞬间非常想黑脸立马走人,不再理陈止的这些事,最后是他多年的冷静镇定才抑制住他心里的怒气,保持着面瘫脸没有发火。

    “你这是偷换概念。”何昭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得尤为清楚,“我真是多管闲事,要不是看瑶瑶她好几次因为你跟她甩脸子闷闷不乐,你以为我会来跟你说这么多?”

    “老子是工具人?是你哄老婆的工具吗?”陈止压低了声音,但丝毫没有压住自己的怒火,说话也是很不中听。

    何昭世的手抓紧了马缰,手臂上的青筋崩得若隐若现:“陈止,你别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我也是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这些话。”何昭世的情绪紧绷着,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给陈止两拳。

    “你自己想清楚,你再这么作下去的话,你就不怕你们两个连朋友都做不成?”

    何昭世丢下这么一句略显无情的话,加快了速度往前赶路。

    陈止垂头,没再追上去说什么。

    陈止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在金陵城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小混子,如今跟着这么群江湖人士,处境竟然如此艰难。

    他不禁发怔走神,再次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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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神来的时候,是听到一串加快的马蹄声。陈止稍稍侧头,发现卫飞瑶很快就要赶上来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加快速度拉开了距离。

    是的,陈止现在还是选择逃避,背负着从小到大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存在的任务,继续逃避。

    众人已经赶了好几个月的路了,大约还有两天的路程就能到惊情宫了。

    这一路上路程之远,卫飞瑶带的夏季襦裙都已经塞进包裹里了,因为没有带冬季的衣服,所以都是一路上何昭世付钱买的。

    衣服买了好几身,酒也喝了不知道多少坛。

    好在何昭世是个不缺钱的主,钱不是华山派之前给的,就是在金陵时跟拓跋川要的。

    卫飞瑶左想右想,觉得也不能拖着了,便寻了个午饭之后休息的空档找斩柔,阐明了自己不想留在惊情宫学武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