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娘娘的g0ng里再传出一丝半点的流言,恐怕于娘娘而言,是大大的不利”,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透不过气,“娘娘还记得宋美人么?娘娘知道宋美人如今在霜华殿过的什么日子?”

    他言语里都是威胁暗示,她又怎么会不懂,“说罢,你想怎样,想要什么?”她双眼微红,抬起眼眸,与他对视,眼里俱是恨意。

    他长长的嗯了一声,背起手来,将视线转向天边火红的晚霞,振振有词,“是娘娘先起的头不是么?娘娘挑动了臣的心,怎么现在又来问臣想要怎样?”他嘴唇一g,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再说,娘娘能给得了臣什么?”

    是啊,他知道的,在陛下跟建信侯那里,她都是说不上话的,她只是一个无子又不受宠的皇后,而他是天子身边的肱骨重臣,兼职司隶校尉,内主机密,外宣诏命,手握京师百官监察之权,权势地位财富他都有了,她又能给他什么呢。

    夕yAn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她看不清他的神sE,更看不透他的心思,“你是为了什么人让我让出皇后的位子?”

    他笑着摇头,眉尾一挑,“于臣而言,谁当皇后都是一样的”,说着话,眼神从她的莹润双目,小巧鼻子,饱满红唇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她起伏的x前。

    她猛然醒悟,顿时觉得受了冒犯,一把将他推开,怒斥道:“无耻!”她才不打算束手就擒,“一条绢帕想唬住人,你当我三岁的孩子?”

    “那娘娘不如就跟臣来赌一把”,他站在她的身前,睥睨众生般的眼神看着她,语气和缓,气势b人。

    她无言以对,愤然离去。

    皇帝这样倚重他,他竟惦记起了皇后,她一巴掌拍在矮几上愤然起身,旋即泄了气般跪坐了下去,如今倒是连内侍也能欺辱到她的头上了,当真是心底生寒。

    可她能怎么办呢,忆及那晚,她脑子里仍是一片混沌,可也清清楚楚地记得是自己有意g引,那晚她实在孤独寂寞极了,一靠上他的x膛,她就昏了头。想到这里,她无地自容,头疼起来,萧家指望不上,陛下就更不用说了,想来想去也无计可施。

    她打定了主意静观其变,难不成他还敢跑到她的椒房殿里来撒野不成,到底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不几日后的深夜,他竟然真的来了。

    夜深了,月亮的脸隐进了云层里,g0ng内静谧,只有打更的g0ng人时不时地敲响铜锣提醒时辰。寝殿里只点了几盏油灯,Y暗暗昏沉沉的。有人撩开了床帐,她立马察觉,近来烦心事多,她总是浅眠,以为又是婵娟进来添灯油,只闭着眼睛,含含混混地说:“婵娟,我的腿酸,给我r0u一r0u”。

    来人不说话,坐到了床榻边上。

    一双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轻轻重重的捏了起来,她舒服地闷哼一声:“婵娟你的手法b以前好多了”。

    婵娟还是不说话,按完小腿又开始按大腿,只是那双手越来越不老实,专朝人痒痒的地方捏,她正困得迷迷糊糊,忽地坐起身,等到看清眼前的人,眼睛瞬间瞪大,下意识地握紧了身上的锦被。

    “臣按的,娘娘可还满意?”他大剌剌坐在榻沿儿上,眉眼含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