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虔在一个隔间刚刚坐下不久,陈晋孺也到了。

    如同前两次见面,陈晋孺既谦和又有礼,身上全无大少爷脾气。

    “项先生,久等了。”

    项虔见他神情自然,面上全无做过亏心事的样子,所以敛住威严,打算先以礼相待:“没有,我也才到,快请坐。”

    “还有其他人吗?”

    “没了,就我们两个。”

    “你——不会是要跟我谈生意吧?”陈晋孺对项虔略有耳闻,他涉足颇广,美食、茶行、地产等行业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他自认为他们不是一路人。

    “你喝什么?”

    “如果可以,一杯雅文邑吧。”说完陈晋孺在对面坐下来。

    项虔对吧台招手,一个吧员走过来。

    “一杯雅文邑,一杯Singlemaltwhisky。”

    “有特别的要求吗?”吧员问。

    “我没有。你呢?”项虔看向陈晋孺。

    “我也没有。”

    吧员说了句“请稍等”之后就离开了。

    “我找你并不是谈生意,而是关于游小桉的事情。”

    “游小姐?她的事情怎么是你来跟我谈。”

    “前天,你好像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