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由她抱着自己,手指顺着她的乌发,问:“休息好了么,还累不累?”

    孟娬勾了勾唇,道:“托某人的福,昨晚虽没睡多久,但今上午补足了觉。”

    顿了顿,又道:“唉,就是那几个教习嬷嬷摔得惨,听说两次都是摔在了同一个地方。”

    殷珩道:“那可能是她们该的。”

    眼下不宜过于腻歪,过一会儿孟娬就放开了他。

    殷珩也没有似昨夜那般狠狠纠缠,只亲了亲她的唇,便起身站在床榻边抬手理了理被她蹭乱的衣裳。

    孟娬见他修长的手指将衣襟叠好时的正经模样,简直正经到有点禁欲的味道了。

    可一想起昨晚他恨不得吞了自己的霸道狂势,再和眼前的一对比,孟娬脑海里蓦然就浮现出一个很不合时宜的词:衣冠禽兽。

    殷珩抬头就对上她的视线,看了看她,思忖道:“这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孟娬蹭过去就搂了他,往他脸上亲两口,道:“绝对没有,肯定是眼花了。相公今天真好看啊。”

    殷珩没跟她耽搁,草草陪她用了午饭,收了餐具离开时道:“下午有点事,晚膳时我可能就不过来了,自己好好吃饭。”

    孟娬神情安然,眉眼间盈着淡淡笑意,听他一句句温声细语地交代:“晚点忙完了我再来看。”

    他还道:“宫女的事没有眉目也不用担心,这两日不过是走个过场,明日找个由头把事情结了,我便接回家去。”

    顿了顿,又道:“唯一要注意的,便是小心太后。”

    说了这么些,也听不到孟娬的答应,殷珩垂眸看她。

    孟娬笑道:“我听着呢,说的我都记住了。再不走,当心我舍不得让走了哦。”

    殷珩这才拎了食盒离开了。

    孟娬也觉得,到明日,事情怎么着也该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