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挑衅:“这是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我要的珠宝买了吗?搓衣板买了吗?”

    宋禹年:“……”

    几个意思,没有搓衣板他这迟来的洞房花烛夜还要泡汤?骆西脸上很是正经,“莫先生是客,我还是去好好招呼一下。还有我爸的案子,五哥那边应该很快就有新的进展了。对了六爷,公司第三季度的报表已经出来了,我让江舟

    拿给看看?”

    宋禹年:“……”骆西也不等他说话,转身就走了。

    外面方兰在候着。

    “夫人,大少爷来了。”

    骆西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还在楼梯上就听到宋砚堂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通,上官晔给他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跟医院的主治医生说的差不多。

    “西西。”宋砚堂满脸羞愧。

    这屋里都是宋禹年的人,也没有外人,宋砚堂直接开门见山道:“听说和小叔去医院看我了,怎、怎么没有见到们?”

    骆西心里是有些责怪宋砚堂说那些话的,当时宋禹年的脸上和行为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一直被宋禹年紧紧牵着手的骆西和江舟十分清楚,宋禹年听到那些话反应很大。

    如果不是宋禹年提前跟骆西坦白,当骆西猛地听到那些话,心里会如何想宋禹年?

    医院那种地方,如果被别人听了去,外界又会怎样议论宋禹年和宋氏?

    “我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就折回来了。”骆西指了指沙发:“坐吧。”

    宋砚堂心里咯噔一下,注意到骆西没有叫他砚堂哥哥。“西西,我今天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们是不是听见了?”他觑着骆西的脸色,叹了口气,“我就是被婉清气坏了,我刚从公安局回来,那丫头已经部招了,还想让我救她

    ,说我怎么救?我咳咳……”

    骆西见他咳得眼睛都红了,只好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