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歌和江谨诚还要拍戏,知道南慕月没事后就又走了。

    南慕月瘫在躺椅上思考人生,越思考越觉得他的人生很操蛋。

    阳光从茂密的梧桐叶中挣扎着落下来,在他脸上留下忽明忽暗的印记。

    就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一样的。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几只不识趣的蝉不知道在哪个枝头扯着嗓子瞎叫。

    南慕月却跟没听见似的,一点都不妨碍他在脑子里幻灯片式播放早上的情景。

    一帧一帧的画面实在太清晰了,宋蓁蓁颤抖的睫毛和眸子里那一丝丝羞涩都纤毫毕现。

    想着想着,南慕月这心里又烧起来了。

    这也太要命了。

    如果宋蓁蓁看他就跟初次见面一样无视他,那他肯定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纠结。

    等等。

    好像直系亲属有人坐牢什么的,对后代有影响?

    南慕月捂住眼睛,这都想到儿子了,你可真他妈敢想啊!南慕月觉得,他自己和乔启安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想着想着,习惯了白天睡觉的南慕月就这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身边有人,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草,怎么是你啊?”

    看清眼前的人,南慕月没好气的又瘫了回去。

    院子里温度不低,他这睡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