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北疆公主已经到茶楼了。”风无名道。

    “知道了!”陆玉庭并不着急。

    夜里路上没什么行人,而且陆玉庭的马车上并无特殊标识,别人认不出这是陆府的马车。

    “陆大人好大的架子。”拓跋素素挑刺道。

    “拓跋公主还是有事说事,毕竟以后未必有机会。”陆玉庭坐下后宠辱不惊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京中闹刺客的事想必公主听说了吧?”陆玉庭吹了吹茶,慢悠悠喝了一口才道。

    “你怀疑是我派人刺杀你?”拓跋素素激动道。

    驸马遇刺的消息是传开了,可刺客的身份还保密着,众说纷纭。

    “不是吗?”

    “我若要刺杀于你,你还能好好在这里喝茶?”拓跋素素满脸骄横。

    “拓跋公主莫要这么大火气,毕竟这件事你我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如何想。”陆玉庭挑眉,笑意慢慢从眼角晕染开来。

    “什么意思?”拓跋素素不解。

    “拓跋公主,这事皇上说北疆有罪北疆便有罪,说北疆无罪北疆便无罪,除非……”

    “除非如何?”

    “除非你们北疆能自证清白,我听说赫连公子来了京城,如此藏着掖着是不是太没有诚意?”陆玉庭嗓音温淡,像一杯温度正好的茶,却余韵悠长。

    “他怎么会来京城,你是哪里听来的消息?”拓跋素素不傻。

    京城中的消息一直都是赫连城负责,他这次亲自来京是因为北疆出了一件怪事,顺着线索便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