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脚七转过身来,拿着竹竿的手指关节发紫色发黑。

    “我不知道。”跛脚七停顿了一刻:“剑上有毒。”

    南羌目光一直落在跛脚七的手指关节上。

    “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京兆府对你屈打成招了?”

    跛脚七转身往湖边走去:“小伤不碍事。”

    湖边有一个茅草屋,跛脚七娴熟地走进茅草屋,关上门。

    “豫王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跛脚七转过身去煮了一壶茶。

    跛脚七动作行云流水,茶杯茶壶放哪,生火加水是一样不差,仿佛能看见一样。

    南羌伸手在跛脚七面前摆了摆,跛脚七伸出竹竿把南羌的手打掉。

    南羌吃痛的抖了抖手,看了一下屋里屋外,屋里只是简单放着一些桌子凳子,还有一些茶壶水杯,隔壁有一条小道走去估计是卧室。

    门前有一大片湖,屋后是一大片竹林,虽然简陋但也颇为讲究。

    “这里就是你的家?”

    跛脚七漠然道:“只是暂时苟且生存之地,谈不上家。”

    “怎么就不算是家,孤身一人四海之地皆可为家。”

    跛脚七不理会南羌,继续问道:“豫王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南羌犹豫片刻,最后坦坦荡荡的点头,带着几分傲气:“是我,谁让他几次三番想要我的命。”

    跛脚七似乎早就料到,云桂山的事他也是无意中偷听到,这件事他只告诉了南羌一人。

    跛脚七也不再追究细问,只是转过头来,平静的坐在南羌对面:“京都是非多,明日你就回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