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交手,殷墨初越是心惊,这个落挽妆简直浑身都是谜,先不说那一身连太医都没接触过的金疡之术,她竟然还会武功。

    而这功夫路子是他闻所未闻的,刁钻的招式简直防不胜防,一旦近身就很难顺利脱身。

    最后,殷墨初不得不用内力擒住了落挽妆的手腕,将她娇小的身躯困于怀中,殷墨初轻喘着粗气眯着眼睛问道,“你这武功谁教你的?”

    落挽妆也打累了,衣服凌乱,胸脯因为粗喘着气息而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想。“你管我的功夫谁教的,放开我!”

    挣扎着手腕,落挽妆却脱不开身,只能用一双星眸怒瞪着殷墨初。

    “你根本不是落挽妆,你到底是谁?”他所了解的落挽妆是个胆小懦弱,只知道忍气吞声的人,这一点几乎整个平南侯府的人都可以作证。

    可是眼前的落挽妆,不仅有医术,武功还这么好,临危不惧,镇定自若,简直与之前的落挽妆判若两人。

    落挽妆镇定的望着他的双眸,“我不是落挽妆那又是谁?王爷自己不也是卧薪尝胆,就不准我在侯府里韬光养晦?”

    这话说的倒是令殷墨初有了几分动摇,看着她脸上狰狞的疤痕,没人会拿自己的容貌开玩笑。皱了皱眉,殷墨初又觉得哪里不对,难道这疤是假的?

    当下他用左手死死的锁住落挽妆的双手,右手直接摸上了落挽妆的脸,尤其是疤痕的地方,摸得特别仔细,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落挽妆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她刚想抬脚踹他,门就被临歌给推开了。

    临歌瞧着两人的动作,顿时表情都僵住了,手里还端着厨房做的点心。

    这…怎么抱上了?瞧着落挽妆那衣衫凌乱的样子,还有他家王爷的手…哎呦呦,辣眼睛啊!

    房间内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三人无一不觉得尴尬的。

    “那个,属下只是来送点心不是有意打扰王爷的,属下告退。”匆匆忙忙留下这么一句,临歌慌乱的出门,体贴的将门也带上了。

    屋里,落挽妆和殷墨初二人尴尬的分开,落挽妆微红着脸抚了抚自己的衣服,倒是殷墨初显得极为镇定,只是若仔细观察,就能瞧出他耳尖处的红。

    “刚刚的惩罚就算了,坐下继续,赶快学完别耽误本王就寝。”殷墨初走回书桌前坐好。

    落挽妆也一声不吭坐下来,运动了一番倒是清醒了许多。

    将临歌叫进来添茶倒水,落挽妆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学字,一直到深夜了二人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