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长沙的时候,寂和走下车,层层热浪铺天盖地而来,她在一家精品店前等着。

    晨暮说的朋友还没来。

    一位穿巴黎纱质及膝裙的女子挽着el的女士包,画着精致的妆容,她站在寂和身旁,也像在等人。

    一辆出租车停在她们面前,热情的用长沙普通话询问她们是否需要坐车。

    那女子一脸心高气傲的一言不发,只拿出气垫盒子在认真补妆。

    寂和微笑着回答司机“不用,谢谢。”

    然后,出租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随后,悠扬的铃声响起,那女子从包里拿出iphone,看了看来电人的名字,傲气的脸庞一下子成了极柔情的模样。

    她按下接听键,说“喂,是的。我在前面那条街的精品店门口,你再左拐一个路口就可以看见了。”

    “是。再见。”

    寂和从从黑色背包里拿出一只怀表,打开,有叮咚清脆的声响。

    11:30。

    她把怀表放回去,静静地等待着。

    空气是沉闷燥热的,像蒸笼在青蓝色的火焰上充盈的热气,烫人。

    没过多久,一辆白色的porsche停在那女子的前面,驾驶座上的车窗缓慢摇了下来,“肖容,弋说还要去接一个人。”

    那女子示意说话的男子打开后边的车边,“去接谁?”

    “你问弋。”

    那男子打开了后门,后座上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