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院里那几口青花大缸的时候,魏朱还多看了几眼,“爷爷这水稻种的没有我岭南的百姓好。”

    “噢?看来你在岭南呆的不错。”

    “孙女可是那野草一样的人,不论丢在那个穷山恶水都能活下来的。”

    魏朱进了魏将行的屋里,关了门,关了窗,坐在桌前喝了杯凉茶,然后把壶里剩下的直接倒脑袋上了。

    等她擦了吧凉茶浸透的脸,才觉得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她撸了把打湿的头发看向魏将行。

    魏将行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我行我素的姑娘。

    估计魏云这辈子也没见过,所以一头栽上面去了。

    可惜了,这人偏偏是她孙女。

    魏将行带着莫名的惋惜心情复杂,“你把门关的这么严实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爷爷我打算弄死周遗,并且已经在进行当中了,不出意外,年前估计就够呛了。”

    魏将行僵硬的扯扯嘴角,虽然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这么直白的说话,他有点接受不来。

    “你说的周遗,是我认识的那个?”

    “是的,我现在再给您说的是如何弑君夺位。”

    魏将行倒吸一口凉气,一脸正气拍案而起,“魏朱!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魏府世代忠良,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如今帝王当政,我怎可心生反骨,霍乱我朝江山!”

    魏朱被这大义禀然的说教震的耳膜疼,她掏了掏耳朵,“爷爷,我义父真是您亲生的么,为什么你们两个差别这么大?”

    魏将行差点气的一口老血,“他当然是我的种!你不觉得三个孩子里他长的最像我吗!”

    魏朱想想魏云那张嫡仙一样的脸,再看看眼前的魏将行,“抱歉,你们两个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