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瑞舔着糖人,“我太弱小了,一旦身份暴露,若是有人想要绑架勒索,用我威胁你们,这样真的就太糟糕了。”

    孔瑞这云淡风轻老生常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

    实际上……

    魏朱一口咬掉糖人的脑袋!

    孔最这混蛋玩意,一天到晚的都给自家亲弟弟灌输了什么!

    是夜,孔最很晚才回来,他刚推开门,就见一道黑影从屋里直接丢了出来!

    他伸手接了,等捏在手里才发现,这竟然是只没有糖人的脑袋。

    看着糖人脖子上的牙齿印,孔最笑眯眯的把糖人放进嘴里。

    “还是娘子心疼我,让我一回来就有糖吃。”

    孔最作势要去抱魏朱,还没靠近就差点被魏朱踢来的断子绝孙脚命中。

    孔最嘴里咬着的糖,顿时就不甜了。

    他捏着腰带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像个孩子,“娘子,我又做什么蠢事让你生气了?”

    “你蠢?”魏朱冷哼,“这堂堂状元郎若是蠢,我们这群凡夫俗子,是不是得一个个跳进黄河自杀谢罪?”

    孔最捏着腰带,跟偷东西的小耗子似的,慢慢悠悠的靠近魏朱,然后出其不意从背后紧抱着她,开始服软。

    “就我以前那状元郎有什么说道的啊,京城谁不知道。安定候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娶了朝昌长公主。”

    孔最抱着魏朱暗搓搓的亲了一口,“娘子快说说又对我有了什么误会,若真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出去跪搓衣板去。”

    魏朱拍了下那咸猪手,后者立马正襟危坐,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比起三年前,完全长开的孔最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如果说曾经的他渐露锋芒,那现在的他更像是一柄收在剑鞘里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