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御医面面相觑,见白釉有魏朱撑腰,对白釉的态度好了一些。

    “白釉是我专门请来的人,你们小心伺候着,皇上若是好了,你们也便好,皇上若是不好,你们这狗头也不必留下!”

    御医们纷纷跪地忙说不敢。

    “不敢最好,我这人最喜迁怒,若是因为你一颗老鼠屎坏了这汤,你家人亲友,儿子故朋,我朝昌绝对敢给你上下血洗个干净!”

    “还有那不长眼的,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我就问问你,是他的金银财宝动人心,还是我岭南侍卫动人头!”

    魏朱冲着御医发了一通火,只等着把一众御医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才扶着孔最的胳膊往外走。

    屋里的药味闻得她头晕脑胀,她扶着门廊吐了很久,只难受的脑袋发懵。

    孔最可心疼坏了,她拍着魏朱的后背,从袖里摸出几颗酸梅,“快嘴里含一颗去去味?”

    魏朱端着冷茶漱了口,含着梅子站了半天,这才觉得好了一点。

    咂摸着梅子的酸甜的魏朱,难受的皱着眉,“我没想到怀孩子竟然这么痛苦。”

    “我也没想到娘子会这么难受。”孔最举着袖子给她擦嘴,“都是我的错,让娘子受苦了。”

    孔最心疼的不要不要的,“要不要去找白釉开个方子压一压?”

    “现在可别烦他了,他还等着加官进爵给双喜挣个诰命夫人哪。”说起这个,魏朱看向一旁的如意,“说起来,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我也不是给你催婚什么的,只是你若是想成婚就给我说一声,双喜有的,你也一样不会缺。”

    如意却没有其他女子被提及婚嫁时难堪羞涩的样子,只大大方方点了头,“主子放心,我若是想成亲,必然是会跟主子说的。”

    跟双喜不同,对于如意,魏朱是放心的。

    孔最笑道,“大概只有世家子弟才能配上如意一颗玲珑心肠。”

    魏朱白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难道白釉不好?”

    孔最连忙解释,“娘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他对如意道,“你快帮我给你主子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