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笑笑,她就喜欢孔最这小兔子一样惴惴不安的表情,总是忍不住让人想掐两把。

    “咳咳。”季归年咳嗽两声,示意两人这时间地点不适合打情骂俏。

    魏朱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心道,“等没人了,再蹂躏这小白胖子。”

    孔曾气个半死,自从上次,魏朱就对他旁若无人一样宣誓她对孔最的主导权,现如今更是耳鬓厮磨有伤风化,他好好的孔府嫡长子,脸红心跳,春心荡漾的像什么样子!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我过来!”

    “为什么一定要过去?”魏朱笑道,“我一没有断袖之好,二没有龙阳之癖,学生与孔兄如阳春白雪一般光明磊落,为何太傅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当然是怕你胡来,毁了孔最!”

    可是这样的话孔曾说不出来。

    “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魏朱心说屁的身份,就因为这个,自己天天跟鼹鼠一样见不得光,(不过她一点不讨厌就是了)。不过,魏朱也知道孔曾也是为了孔最好。

    魏朱无奈叹气,再三强调,“旧友魏无双跟孔最是没什么的。但如果你让旁人来接我,这准太子妃魏朱和孔府嫡长子有没有什么我可就不保证了。”

    “你威胁我。”

    孔曾火冒三丈,这已经不是魏朱第一次威胁他。

    “不,不,不,就冲您是孔最父亲这一点我也不会威胁你,这只是我对伯父一个小小的善意提醒。”

    魏朱说着就要拽孔最往前走,不知想到什么又转过头来,“学生要在孔府小住一段时间,日期不定,太傅贵人事忙,学生先在这里谢太傅收留之恩了。”

    孔太傅双拳紧攥,他现在特别想揍人!

    “哼!”

    孔曾冷哼一声,甩袖要走,却在路过季归年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