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这欲言又止,心急如焚的样子,直接让孔最误解成要见心上人的“欲说还休”。

    他闷声闷气道,“你在这等着吧,我去让他过来。”

    “再等等。”魏朱皱眉道,“你觉得我这伤势什么时候能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最起码也要两三个月吧。”

    魏朱本来想绑架赵棠离,不让对方泄密的,现在一听完全不可能好吗。

    魏朱正想着,房门已经被赵棠离扣响。

    “我能进来吗?”赵棠离紧张的端着手上的药泥,“该换药了。”

    孔最恶狠狠的甩了魏朱一个白眼,这还没出去哪,人自己就找上门了。

    莫名其妙的魏朱却突然拉着孔最的手落起泪来。

    “孔郎,你说若是别人知道你跟我一块出来的事,可怎么办啊。”

    魏朱眼泪说来就来,拉着孔最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孔最呆若木鸡,“你这又是闹哪一出?”还孔郎,他都快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赵棠离唇线紧抿,推门起来,“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已经跟寺里的方丈说好了,除了我们三人,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你的身份。”

    得到保证的孔最松了口气,魏朱却不依不挠,“行了,谁不知道你和我妹妹最为要好,都不用她问,你就颠颠的告诉她了。”

    “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啊,不就是出来偷玩一下,竟然被摔成这样,手不能动,脚不能抖的,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

    孔最看着泼妇魏朱,这撒泼打滚的功力很深厚啊。

    “你可以放心的在这里养伤。”

    赵棠离看看窝在孔最肩头哭泣,亲密无间的两人,“我可以发誓,一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