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开化的河流一样,一切都是由最细微的裂痕开始引起的。随着水流,压强,温度,这些条件的不断变化,冰层的强度开始不断的受到考验,最终在一次决定‘性’的改变下彻底崩坏,开始大规模的脱落,撕碎,放置不管的话就会在短时间内摧毁所有的秩序。

    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更不是阳乃想要看到的。没有人想要看到一个人的人格逐渐的破碎,然后完整的崩坏掉的景‘色’。喜欢看到那种场面的人毋庸置疑是杂碎,是恶棍。

    所以我能够做到的就是回护,或者说是用自己的方法来强行将这种状态中止下来。让这濒临破坏的景‘色’得以恢复。

    不过这算是我某种意义上的成功么?经过我这么多天三个月以来的刺‘激’,就算是以雪之下这种钢铁一样的‘精’神都出现了金属疲劳症状,我应该为我理论验证正确而感到开心么?但是现在我可一点都没有什么逾越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莫名的被爱而已。

    于是,我伸出手拍了拍雪之下的肩膀。

    “你要是继续跟她们吵架的话,那我先回去复习了,先走一步。反正这些享受青‘春’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也不需要学习成绩,但是我个人还是‘挺’期望入学名额和奖学金的。你要学也趁早吧。”

    故意看了周围人一眼,我嗤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向走廊深处走了过去。就好像完全没有顾及到身后的雪之下一样。

    这是在装‘逼’,而且是很显眼很故意的装‘逼’。

    从所有人脸上瞬间厌恶下来的表情来看,这也是很拙劣的装‘逼’。

    不过效果却十分完美。

    基本上全部的学生都从‘雪之下该不会真他妈的对那小子有意思吧?’变成了‘那小子该不会真他妈的脑子有病吧?’这样一个完美而翻天覆地的转变,自然而然的将雪之下的异常盖了过去。

    能够遮盖住一个异常事件最完美的手段,就是用一个更大的异常来覆盖过去。更何况我在这个学校中也算是略有薄名,或者说脑子有病学习力暴高的那个傻缺的名头比较大。不过也正因为这种垃圾一样的特‘性’,才能够发挥更多的表演艺术才能。

    因为有着野心和,所以才能甘心成为垃圾。因为有着自己的目标,所以心甘情愿成为小丑。这种想法他们理解,但是无法接受。

    青‘春’这种时代理论上应该学习,但是有谁真的愿意学习啊?实际上对于那些真的肯下苦工学习,并且常年维持前列的好学生来说,‘骚’扰这种事情真的非常难以见到。因为不仅仅是老师家长会愤怒,就连校长都会把好学生当成特殊财产来保护。因为这些就代表着他们政绩的肯定,以及接下来生源的流入程度。

    动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这种隐晦的规则那些学生们虽然并没有直接接触,但是却本能的理解到那些好学生们不能招惹。如果真的招惹到了学习成绩特别好的学生,而且把他打一顿的话,代价很可能很高昂。

    那绝对不是区区高中生能够负担起来的重担。对于高等学府的执念,对于财产的执念,对于声望的执念,导致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有着清晰的分割线。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着这种身份做遮掩,适当地表现出来这种气质就没问题。

    我就是无赖啊,有种过来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