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好!正找不到人出气!

    苏文若打开房门的一条缝,就把刚进家门的秦江澜给引了过来。

    房门一开一关,迅速把秦江澜给拽进了房间里。

    掀起了后背的衣服给他看,怒气冲的对他:“秦江澜,我遭人暗害了,你高兴吗?”

    秦江澜低头,看见她后背的针口子还在往外冒血,皱着眉头,赶紧去厅里找来了消毒水,和破痛油,很心的给她针口消了毒,再上药,又贴了一个创可贴。

    忙完了依然紧着眉头,问她:“怎么弄的?”

    苏文若狠狠的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的晴弄的!”

    他叹了口气后:“妞,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晴她是个病人,只是没想到她会有暴力!”

    显然秦江澜是想错了方向,苏文若朝着他胸口揍了一拳头,目光凶狠的:“你以为她是拿着东西刺我这么简单?我怀疑她已经完全好了,根本就已经没病,因为她是把缝衣针直立在我的垫被里,哪个精神病人会有这么严密的思维?”

    秦江澜紧着双眸,思忖片刻后,随即又摇摇头,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安抚她:“妞,是我不好,家里有个病人会麻烦些,如果缝衣针是她放你床上的,那也可能是碰巧觉得她思维严密,但晴真的没有好,只有我知道,她并没有好!”

    他当然知道晴的精神病没有好,那是他交往了好几年的初恋女朋友,如果好了,不会连他的名字都不叫,不会连一点过往都想不起来,拿他当陌生人一样,甚至连他喊晴,都不给他多少回应。

    但她并不认同秦江澜的话。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晴的思维真的是个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人。

    她抬高头,仰得脖子都酸,嫌弃他没事长这么高来俯视别人,好像很过瘾一样的,看他眼睛都得费老大劲。

    怒焰更加不可收拾:“秦江澜,你不相信我?”

    他又长长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愧疚的:“傻妞,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只是跟你分析,晴的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不她了,你伤口怎么样?要现在去医院看一下吗?”

    苏文若那股气冲上头顶:“不需要!你出去!”

    秦江澜不走,反而坐在了她的床上,半靠着赖在那里:“我的妞在生气,我不走了,今晚睡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