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脑瓜想啥呐?”路景行轻敲一下宁仲夏脑袋,“我们首先要分析一下他们的心理,他们不是不想吃美味的食物,而是比较好面子。那咱们就可以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给他们送外卖。当然,这个过程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且风险很大,有可能赚得盆满钵满,也有可能亏损。”

    路景行说得很平淡,这是商场规则,高风险高投入才会有高收益。

    但对宁仲夏来说,她不可以拿生命冒险。宁仲夏紧紧捂住自己的钱袋,猛地摇头:“不,我好不容易攒的钱,还没捂热呢!而且,这风险那么大,一不小心就全没了。”要是用这种方法,还没等钱赚回来,她就挂了。

    “这个方案是很有市场的,从长远发展角度来说......”路景行和她分析了这个方案的胜率,以及怎么规避风险等。

    宁仲夏听着他讲一些专业术语,只觉得好困,上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下眼皮,搞得她脑子都混沌了。

    路景行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瞧她一副困倦的模样,便道: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宁仲夏点了点头,半眯着眼寻找回房间的方向,走路的脚步有点不太稳,身体也连带着有些摇晃,回到房间后,倒头就睡。

    路景行不太放心宁仲夏,便跟着她回到房间,看见她鞋也不脱,被子也不盖,忍不住腹诽:“这么大个人了,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大晚上门也不关。”虽然心中是这样想,但路景行还是帮宁仲夏脱了鞋,轻轻地盖上被子,走之前也把门给关上了。

    子时,夜深人静,房子里传出人们酣睡的打呼声,没有一户人家的灯光是亮着的。几名蒙着面的黑衣男子悄悄潜入食肆,灵活地打开宁仲夏的房门,他们将含有迷药的白绢覆在宁仲夏的嘴上,将宁仲夏扛了出去,没有惊扰任何人。

    翌日清晨,宁仲夏醒来后,头痛欲裂,关键是她发现竟然有一个陌生男子坐在她床边!

    “啊啊啊,你是谁!”宁仲夏紧紧拢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防备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震惊同时还带着些恐惧。她不会被那啥了吧?

    宁仲夏急忙检查一下自己的穿着,幸好,衣服还是自己那套,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你觉得我是谁呢?”苏子郤玩味地看着宁仲夏,侧身缓缓靠近宁仲夏,眼神充满着侵略的意味。这让宁仲夏以为他想图谋不轨,正想一拳锤过去时,苏子郤嗤之以鼻道:“放心,我对睡死的人没兴趣。”

    还好,刹住了。

    宁仲夏把举起的拳化为掌,然后尴尬地把前额的部分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虽然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但明显不会把她怎么样。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宁仲夏连环三问。

    她明显是被绑来的,但瞧对方一袭价格不菲的暗黑纹衣袍,居住的地方古朴典雅,还有仆从,明显是个有钱人,不会绑她来要钱的。她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但也不至于其貌不扬,不会是贪图她的美色吧?但这也不太可能吧,他那么有钱,挥一挥钱袋,无数个美女都会疯拥而来的。

    苏子郤拿起桌子旁边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抿了几口,缓缓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娶你而已,既然不肯嫁,那就只能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