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任何的道理和理由去杀了他,和沈秋台一样,他同样存着私心,希望江渔能够永远地活着。

    “江渔,对不起,我来晚了。”裴然紧紧地抱住少年,他的心跳声很大,热烈而真诚。

    江渔被堵住了嘴巴,他松开牙关,将裴然给迎了进去。

    裴然的吻,是温柔和煦的,很温暖,就像清晨刚刚升起的太阳,明亮却不具备攻击性。

    江渔被这个吻安慰到了,他红着眼睛,看着裴然。

    裴然一下下地吻着少年的唇角,告诉他,接下里的两天,他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他。

    站在不远处的沈秋台,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嫉妒,他无比庆幸自己叫来了裴然,若不是裴然在这儿,少年兴许就要撑不下去了。

    洗髓,沈秋台能做的,只是在一旁看护着江渔,叫他时刻保持着清醒,千万不要就此睡过去。

    这一关,必须要江渔自己挺,旁人是帮不了他的。

    再次醒来,江渔呆着的地方,从药池挪到了玉床上。

    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被一个人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