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看着他,心里却在想:再好不过了。除了严靳之外,我以后不管再找谁可能都不算最完成的家。现在孩子找回了自己的爹,严靳的小媳妇也有了爱人,两个被严靳深深伤害的女人都找到了最合适的家。

    挺好。

    “哦,那老娘等着。”我慢慢地说。

    严靳把我的手一顿乱捏,我几次抽手他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撒手啊,干什么呢?”我忍不住冲他笑。

    “再多捏会。”严靳握得更紧,他身子倾泻下来,突然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身子一僵,这种感觉有些奇妙,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些悸动了。谈恋爱会有的冲击一天天被生活打磨得很光滑。

    严靳的脑袋蹭着我肩膀,直到找到合适又舒服的位置才没有再动。

    “一包骨头。”

    我冷哼一声:“你那小媳妇多有肉感啊,看着少说比我多十斤肉,别说是靠着,就是摸着也爽翻了吧。”

    严靳一下就直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说:“姐,你在吃醋?”

    我没说话。

    以前我没资格吃醋,他俩不管怎么说都是夫妻,在别人眼里我怎么都会成小三,现在我有资格吃醋,这醋话也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她的两次都是喝醉了才有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那两次醒来我都悔死。”顿了顿话,他声音很轻很含糊地说:“他妈来一次中一次。”

    我心像被锥子锥到似的隐隐泛疼,突然很后悔自己干嘛要引导这话题。大抵是女人的通病吧,想知道对方的过去,听完又挺不好受,总爱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管你几次?和我就没关系!”我提高了嗓子,再拿起茶杯的时候已经不怎么烫人了。

    “你看你。”严靳从兜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

    有起码五分钟的时间我和他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