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望着我,问到:“越快越好,我跟他,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那好,你必须按我所说的步骤,一步步来。”

    “好,姐听你的。”

    我设计这个步骤,比较复杂,但是能够顺理成章,乔姐理解起来,也不困难。我把设想说了一遍,为加深她的记忆,让她用自己的理解再说一遍,她做到了。

    分手前,乔姐望着我,说到:“小庄,姐都交给你了。”

    我将她的手紧紧握了握,那如水的冰凉,我几乎又要走神了。我们分开,望着她背影远去,我启动车子,向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家时,爸妈都在屋。我解释了一下,坐下来,跟爸聊了会天,关于他加入的钓鱼协会的事。他没有多聊,大概只是说了几个老朋友也在的意思。他们钓鱼,基本上属于一种社交,跟所谓的高尔夫聚会差不多。但,高尔夫聚会,交易的成份大,而钓鱼协会,交情的成份大。

    这两天,我的电话特别多,外出也多,妍子也没问什么。她大概知道,我在外面有事,她不问具体有什么事。反倒让我不好受,我已经感受到,她不关心我的事了。另一方面,她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呢?

    在我的秘密里,与乔姐的关系,是最大的秘密。这事除了已经远离北京的方姐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也许,这不仅是自己的羞耻心,而且,这件事的破坏力,会整个冲击我的家庭和朋友圈。

    周五,我跟鲍老师打了个电话,其实是在找借口。意思是告诉他,张哥他们圈子周六要到会所聚会,他可以参加,那个圈子土豪多,是他卖房子的好市场。

    当然,他对这圈子不熟悉,他就在电话里邀请我了,要我作个引荐人,毕竟,我是会所的会员,黄总跟我的关系不一般,他看得出来。我的出现,正是他所希望的。

    当然,我也假装看在义气和交情的面子上,勉强地答应了他。其实,为完成我与乔姐的计划,我本人非要去会所不行。

    我给妍子说:“周六,山果居的鲍老师有活动,要我参加一下。”

    “哥,你忙你的。最近你好象有事,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就说。”

    “没啥大事,你安心在家陪妈就行。”

    周六的设计,前期已经准备完了。我电话找到那个代驾师傅,跟他在外面见面了,并预付了他一万元酬金,这对他来说,简直算是雪中送炭。我还答应,事成之后,还要给他两万元。

    这个人,是事件的亲历者,对乔姐有天然的同情,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对张哥,这种嫌大钱又包二奶的人,有种天生的阶级仇恨。况且,这个人,社会经验丰富,也能够应付一些意外情况。看在钱的面子上,他是很有职业精神的。当意愿和能力得到确认后,你就可以信任他。

    我故意让鲍老师晚点来,说是中午吃饭,才是最佳进入时间。他答应十一点左右到。而我九点就到会所了,凭我的关系,在张哥不知情的情况下,我都已经掌握了他们聚会的程序和时间安排。